“假如我欺骗了您呢?”

“那么,我会把你重新抓回来,永远锁在这里。”范情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可怕的人,他毫不掩饰这点。

气息暧|昧间,郝宿将身体更放松了一些,只是被范情扣着的手忽而主动抓住了对方。

他一只手就将对方的手完全合拢住了,被碰到的皮肤立刻盈出一股酥|麻。

烛光当中,只听他声音平稳,却又越线十足。

“夫人,您的手很软。”

视线专注着,又是那种咬念得极为标准的音节,即使两人如此情形,也充满了贵族礼仪的姿态。

像是在十分庄重的场合里,绅士有礼地朝一位初初见面的美丽夫人弯腰,然后盛赞他的漂亮。却又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,于握手的瞬间,暗中勾引着人。

偏偏郝宿又是以极为认真的神情说出的这话,他越是没有狎昵之意,起到的效果就越适得其反。

范情新换的睡衣上没有玫瑰了,但玫瑰好像又以另一种形式出现。

他抵着人,殷殷切切的。

“亲我。”

于是郝宿便亲了亲人,是主动且自愿的。

范情变得一团柔顺,怜弱的胳膊搂着人,本就不甚牢固的领口才几个来回,就松开得彻底。

跟郝宿在一起总会让他格外开心且舒服,范情最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,所以他试探着要将自己往郝宿身上更靠着。

然而才碰了一下,就又受惊过度似的退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