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文弥就要到厨房去。

郝宿却抬脚往范情的墓碑处走来,碑上只刻了范情的名讳。

“这是范情的墓?”

“是,郝公子。”见到郝宿的动作,文弥脚步一停。

“他应该会很喜欢这里。”

“我和景虚道长也是这样想的,公子生前在这里最快乐。”

讲到范情,文弥的语气又开始伤心起来。

郝宿缓缓蹲下,将周边有些新冒出来的杂草拔干净,而后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样东西。

是范情曾经给他雕的木簪。

他将木簪埋在了墓碑旁边。

等做完这一切后,郝宿才起身。

“我们走吧。”

“是,郝公子。”

大概是气氛过于沉重,路上的时候文弥挑起了别的话。

“郝公子,您怎么知道明日不会下雨啊?”

“天象其实很容易被预测出来。”说着,郝宿粗浅地教了一下文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