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于十拿九稳的事情,闻耀向来都不觉得这样的付出是付出,顶多是无风险投资罢了。
一切都在郝宿的预料中。
又一段时间过去,屋里的声音重归平静。只有偶尔地能够听到从话筒里传来的属于范情的声音,还有对方因为尚未消退的余|韵而乱哼哼的尾音。
郝宿看见范情的脚跟蹬了蹬,整个人想要缩成一团的样子。具有现代科技感的东西早就落到了一边,他还没按下停止键,底下的布料被渗透着,洇了一些深色出来。
“情情明天还会给我送花吗?擦一擦手。”
郝宿的声音在这种状态下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低哑,他看着屏幕里的人,整个人往前坐了一点,目光专注得如同复制范情刚才的神情。他说着还要继续教范情做好善后,问花的同时又要让范情擦一擦手,语气全在自然之间。
这让对方在颤|抖不止中产生了无言的羞赧,人也好似反应得更强|烈了。
纸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范情连看都不看自己的手,直接胡乱擦了一气。听到郝宿说上面还有时,耳廓都红透了。
等把纸扔进垃圾桶里,范情才慢慢地看向镜头,然后说:“会。”
于是就看到郝宿笑了一下,是那种非常好看的笑,带着某种特有的感觉。
“那选一个能逗留比较久的时间吧。”他的话意有所指,范情听懂了他的意思。圆圆的眼睛睁大了一点,透着一种清纯冷然的可爱感。
“我傍晚来找你可以吗?然后我们再一起吃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