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——嘶——
“已经结束了,情情睡吧。”
“你陪我一起睡。”
“好。”
这段时间又照顾郝宿,又担心郝宿,范情的精神时时刻刻都是绷着的。听到郝宿的话后,他的精神一下子迟缓了许多,同时疲乏也骤然倾落。
可范情闭上眼睛不久,又睁开了眼睛——他担心刚才是自己在做梦。
直到他仔仔细细地将郝宿看了一遍,听到郝宿肯定的声音。
“不是在做梦。”
郝宿要比范情更早察觉对方的想法,他低言的声音仿佛也比从前更具威力。蛇尾在小公子的背|上轻拍着,很快,对方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昏暗的洞府在郝宿的蜕皮期结束后变了一个模样,四周散发出了一些柔和的光芒。
而铺满墙壁与地面的蚕丝状物不但没有减少,反而更加厚密起来,杜绝了任何声音被听到的可能。
青蓝的鳞片哪怕是最轻微的窸动,也都能让面庞嫣红的人不能自已。蛇身化作合适的模样,越是可怖的威压,就越让对方感到兴|奋。
郝宿手底的蛇会畏惧这股威压,但范情是他的伴侣,他只会被引出病症。
“唔……”
是真的有两……两个,范情想,这样的认知让他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现出绝艷。
蛇类天生的优越使得郝宿可以不用特意看着范情,也能准确找到。
只他坏心到了极点,每次都是碰了又走,让对方变成倒进油锅里的一颗颗水,迸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