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雨声渐大,湮灭了里面的一些声响。

范情在哭得哽气时看着郝宿,突然说:“你怎……怎么不……变成蛇?”

郝宿本已半化成蛇瞳的眼睛在他这句话后,一下子就竖了起来。蛇类天生的阴险与恐怖有瞬时的展现,但一点都不摄人。

情景的关系,这句话问得格外暧|昧,蕴含的意思更是让人心跳不已。

范情原本就不是平静之态,此时更是发作加倍。他本就瘫|软得厉害,眼下半分劲都没有了。

“想……”

又是一颗眼泪掉下来了,郝宿突然发难,令范情翻|腾着。

他自己挑的一张图,原本看着就不太稳,这下直接跌到了红绸当中,被郝宿接着。

即便如此,动作也还是没停。郝宿拥着人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,极低的声音,需要努力分辨才能听清。

“现在还不行。”

“为……”

失落不及产生,就又听到了郝宿的解释。

“情情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,要再健康一点,否则……的时候承受不住。”

这话讲得十分直白,范情一下子就懂得了郝宿的意思。

他的脸红得彻底,郝宿再说什么,他便什么都听不到了,只能感觉到不断的凉。

郝宿自从将身份告诉了范情以后,体温就一直保持着蛇类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