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睛难受吗?”
“不难受了。”
“其它地方也不难受。”
之所以特意添上一句话,是因为郝宿昨天晚上问过范情。在帮人清理干净后,郝宿算得上是极为详细地询问了范情一遍。
他虽然能“看”到“听”到范情的状况,可到底不如本人确认更保险。
“现在要起来吗?”
“再过一会儿。”
范情抱着人,一时半会不想起来。他整个人变得有些懒懒的,是那种在精神和身体同时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产生的懒意。
“郝宿,你昨天去哪儿了?”
范情并不是有意要管郝宿什么,而是自然而然提出来的话题,就算郝宿不告诉他也没关系。
他一边问话,一边偷偷在郝宿的脖子处嗅了嗅。
郝宿身上其实是没有味道的,但范情总觉得对方闻起来香香的。他喜欢这种跟郝宿亲密的动作,嗅得失神,连鼻子都抵到了郝宿的皮肤上。
活像是一个吸了猫薄荷的小猫,陶陶然到眼睛都眯起来了。
“情情的生辰是不是要到了?”
范情十八周岁的生辰就在这几天了,郝宿抚了抚对方的脑袋。
“唔……十四天后。”
范情还是没有停下来,他看出郝宿纵着自己,就愈发胆大。不过被迷得晕头转向了一会儿后,范情聪明的脑袋瓜又发挥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