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的回答让范情有些失落,连明亮的眼眸都有些黯淡起来。

“可是我喜欢刚才那样。”对自己喜欢的人表达自己的渴求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,范情跟外界接触不多,那些三纲五常也从不会束缚他。

郝宿明知故问:“喜欢什么样?”

“喜欢你……”声音讲得越发低了,只有范情跟郝宿两个人能够听到。

紧接着,郝宿也附耳跟范情说了句话。他说,不同阶段的治疗需要的方式也不同,等范情的身体再好一些的时候,就会换一种。

郝宿揉着范情也像是打着卷儿的手,他指尖粉嫩,一碰就会露出娇意。

“换哪一种?”

“换我。”

郝宿的语气一本正经,但包含的意思直接就让范情噤声了。有了郝宿刚才的帮忙,他的身体暂时不会因为情绪的过分激动而发烫,可他的心却乱成了一团。

“情情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?”

“没有……了。”范情哪里还有问题要问,他只是在闭上眼睛之前跟郝宿说:“你可以还那样缠着我吗?”

话音刚落,郝宿的蛇尾就已经卷缠了上来。

今夜不光是范府其他人睡得格外香甜,范情也同样如此,因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,就连在睡梦中的时候,他的脸上都还隐隐挂着抹笑意。

第二天一早,福寿醒来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我昨天不是喝了药吗?怎么还是睡着了?难不成我是得了什么嗜睡症?”

福寿想了想,决定还是等今天有空的时候再去找展大夫看看。天色已经不早了,他整理完毕后就去了范情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