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他们又想起郝宿,范情的病症从来没有好转过,可对方昨天进了范府以后,范情今天就有了这样的变化……若说是巧合,未免也太巧了些。
“父亲,我听福寿说您请……请郝宿过来,有事要问他,现在问完了吗?我想让他陪我一起吃早饭。”
念出郝宿两个字的时候,范情的眼皮也跟着一红,他只有在梦里喊过对方的名字。趁着讲话的间隙,小公子又望了郝宿一眼,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后,他刷地一下收回了视线。
范情半点没有掩饰自己对郝宿的维护,他想,如果父亲和母亲因为郝宿的身份不喜欢对方的话,听到他的话多少也不会太难为郝宿。
早在看到郝宿身上的佩玉时,范仲和余绵就知道儿子很是喜欢这位饲蛇人了。那块玉佩是范情第一次出门的时候,亲自给自己挑的礼物,平时都是专门收起来放着的。
眼下被他送给了郝宿,不难看出这里面的看重。
因此听到范情说的话,他们也没有觉得奇怪。
范仲这边在跟范情说他只是想和郝宿重新订立一份契约时,郝宿已经叫来了一名小厮,让对方重新拿一件披风过来,给范情换上。
“你们家公子的披风湿了。”声音压得低,除了那名小厮以外,没有别人听见。
范情的事情在范家一向都是最紧要的,听到郝宿的话后,那名小厮赶忙就拿了一件新的披风过来。不过他还没有递过去,就被郝宿拿起来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
由于他的态度自然,小厮一时没反应过来,竟真的退了下去。直到半路的时候,小厮才察觉到不对劲,不过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