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郝宿要停下来的时候,范情就会搂着对方不肯松,然后用着格外沙哑的声音可可怜怜地说:“要……”
他看上去犹如一根再孱弱不过的蒲苇,轻易就能被折断,身上也尽是痕迹。
后背处尤其多,那是统统是被郝宿吻出来的,一大片一大片的花,比窗边的月季还要更明艳。
郝宿便是如此将范情抱去了浴室,只不过并没有让对方跟他分-开。
朦胧湿热的雾气很快就让玻璃变得模糊起来,里面的身影也跟着一并模糊。浴室空间相对外面要小,声音也会回荡着更大。
范情昏头昏脑,可却知道所有声音的来源。他自己的哭声,郝宿略微粗-重的喘-息-声,以及更多的。
多到让他既羞耻又亢奋,让他又跟郝宿闹了很长时间。
在浴缸里的热水第三次漫到外面的时候,范情的虫翼像是被太阳照耀过度的花朵,蔫哒哒地垂在了身侧。与此同时,它们又像是吸足了养分,光彩更甚。
尽管他哪哪都被郝宿碰过了,可在洗澡的时候也还是颤个不行,收回去的虫翼差点又被刺激得重新出来。
通常来说,结束以后的事情都是需要雌虫处理的,可郝宿能力太过,连一向身体强悍的军雌都有些力不从心。
范情只能被郝宿抱在怀里,仔仔细细将身上清理了一遍,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。
邹阅原本打算第二天跟郝宿说一声,这几天说不定会有许多虫去亚奇图书馆看他,可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里面也还是没有动静。
他一开始以为郝宿已经走了,后来问家里的亚雌,都说郝宿还没起床,心里又很奇怪。郝宿从来都不睡懒觉,怎么今天倒是一反常态?
邹阅第一念头是想要再上去敲敲门,后来想想又作罢了。等会郝宿生他气了怎么办?对方好不容易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