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去给你重新换一种药。”

郝宿要放开范情,谁知对方却抱着他不肯松开。他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亲了亲雌虫的额头。

“乖。”

像哄虫崽一样的语气,让对方一寸一寸变得好似开透了的小红花。

这回郝宿再要站起来就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了,等拿了药膏回来的时候,还看到雌虫正一脸欢快地摸着自己的额头。

“雄……主。”

郝宿一回到原位,范情立刻扑到了他怀里,衣服被他弄得又往下褪了一点。

郝宿像刚才那样给范情重新涂了药,期间对方好看的脊线一伏再伏,等药涂完以后,灯光下能看到一颗汗珠顺着凹陷的脊线颤颤滑落。

在彻底隐匿之前,郝宿伸手将其擦掉了。一下子又让雌虫拱了拱,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叫着他。

“情情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?”

“暖床。”执着的雌虫道。

郝宿也没有再去纠正他的话,只是道:“留下来也可以,但不能做别的事。”

范情此刻懵懂归懵懂,郝宿的意思却是能听明白的。他眼里的失落太过明显,郝宿安慰了一声。

“你现在身上有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