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了亲郝宿,语气发颤地开口:“我听话,你别把我给他们。”
本应是发号施令的少爷在哀求地位低下的管家,请求对方拥有自己,占据自己,只为了换取不被更多的人碰到。
实在可怜到了极点,可惜管家不会有任何动容。
郝宿看着范情这副模样,替他擦了擦眼泪。
少爷确实很好看,即使那双眼里毫无恐惧,也能轻易勾动人心底最深的阴暗欲望。
这天夜里,范情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过度。
他在一片觥筹交错中,被管家亲了又亲。
楼底的喧闹与楼上的氛围产生了截然的对比,却又形成了极大的刺激。
范情最后是被郝宿抱回房间的,朦胧的时候,他只听到管家在叫自己。
“少爷,把手给我。”
于是手就被皮带捆住了,范情坐在郝宿身上,脚尖分别勾住了对方的脚踝。男人衣服完整,范情却只剩下了衬衣跟领结。
红色的领结原本有点歪了,又被管家重新理正,跟刚才在台上宣布事情时一样的庄重得体,但也仅限于此。
范情听到郝宿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询问:“这也跟情情的梦一样吗?”
范情跟郝宿讲过很多自己做过的梦,每个梦里郝宿都是一副过分十足的样子。
衣摆总能遮住每一次因为外力而产生的轻微弹晃,不管有过几次,范情都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格外紧张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