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电闸工作得好好的,范情都已经带着郝宿跟各位宾客见了个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骆卿异悄悄找了个机会问吴苍,但对方现在就是一爆竹,谁点谁炸。无奈之下,骆卿异把吴苍带到了外面。
范情这一招直接就是一把大的,连让吴苍翻身的余地都没有。他现在又怒又怕,不等会宴结束,消息一定会传到家里。
到时候就算他再受宠,知道他得罪了范情……
不对,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动手,就算被发现了,那份计划图也不是今天才做好的,所以对方早就计划好了。
可是为什么呢?难道是有人提前告密了?
吴苍自负又多疑,他一下子就把矛头调到了骆卿异身上。
如果骆卿异知道自己选的目标会这么愚蠢的话,估计从一开始就不会理会吴苍。
可惜不管他怎么解释,吴苍也都觉得这件事是对方做的。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如果范情要计较他以前那些事,早就动手了,为什么早不动手,晚不动手,要赶在今天?
还有,他的计划从头到尾只有骆卿异知道完整的,除了对方,别无二人。
根本不需要额外的挑拨,吴苍很快就跟骆卿异狗咬狗起来了。期间吴苍还动手打了骆卿异一拳,将对方的嘴角打出了血。
后者也不是什么真的没脾气的人,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还手,于是场面立即就变得可笑起来,被碰巧走到外面的几位宾客看了个正着。
吴苍想要看范情出丑,现在出丑的人却成了他自己。
郝宿说要帮范情,就是指这个。今天会宴里来的不光是他们这些客人,因为是很正式的场合,所以他们的管家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