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将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下,大拇指抚着他的下颌。

“少爷,梦里是这么咬的吗?”

称呼在这种时候形成了一种以下犯上的亵渎感。

郝宿的嘴没有离开范情,些微的感觉比全部还要让人难受。范情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身体又抖了两下,声音发急无比。

他没有回答郝宿的问题,但已经很能表现答案了。

于是耳边又听到了郝宿的笑声,那种慵懒肆意的。

“太快了,情情。”郝宿对范情的称呼总是要在“少爷”跟“情情”两者之间来回切换,他有意要刺激人的时候,就会喊前者,当然,后者在某些时候更能刺激人心。

“下次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出来。”

他喜欢被命令,那么管家就给予他命令。这是第二个,可比第一个难上了许多。

“能做到吗?”

郝宿的额头碰着范情的额头,漆黑的眼里只有面前一个人。他正在看着他,正在要求他。

“能。”

“好乖。”

于是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一句夸奖,还有一个吻。

范情被亲得更多了,跟刚才不同,一旦他有那个趋势,郝宿不仅不会停下来,反而还会加大攻势。

隔音的房间将一切细节都阻在了里面,少爷彷徨又可怜。直到他的腘窝也被亲到的时候,整个人彻底受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