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似乎对这种细节方面的事情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抬头看着人。

“怎么咬的?”

范情可以肯定的说,在听到郝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的大脑轰地一下什么都不剩下了。对方怎么能、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?太让人害羞了。

然而他的视线却又同时地看向了郝宿的嘴巴,男人的唇形很好看,在梦里他好几次都是用唇峰在似有若无地碰他。

郝宿如同看不到范情的愣神。“不能说吗,少爷?”

范情又在掐着自己的指腹了,他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:“能。”

而后就这样把梦里关于这部分的场景复述了一遍,在说到咬了一下时,郝宿还要不放过地问他:“少爷当时是什么感受?”

“很舒服……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想要再多一点。”范情连声音都好像也变得红彤彤的。

难怪昨晚会叫他的名字,郝宿看着睫毛抖个不停的人,将问题寻根究底。

“只是这样吗?”

在梦里的时候,他只对范情做了这件事吗?
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郝宿也没有解释,但范情就是奇异地听懂了对方的意思,他这会儿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脸捂起来。

“还有别的。”

为了防止郝宿再问出什么自己承受不住的问题,范情先下手为强,两只手将人搂住了,把梦里所有的事情都轻声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