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肉跟橘皮泛着清香,甜酒被抿到嘴里的时候,橘子的味道也一起泛滥开来。
“我很喜欢。”
少爷腰身笔直,回身的时候眼眸平静,然而过度的隐忍致使他眉眼间的秾丽无意识晕得更浓了,周身披上的清冷如同为美丽添就的装饰。
郝宿看出了范情在高兴。
“我的荣幸。”他略微弯腰,看上去很是宠辱不惊。
“真的这么好喝?”能够得到范情夸奖的东西很少,见到他这么跟郝宿说,陈鋆更好奇了,“郝宿,你能给我也调一杯吗?”
“不能。”
正在抿第二口甜酒的人直接就拒绝了陈鋆的要求,少爷丝毫不知道这完全是他自己的独占欲在作祟。郝宿是他的,酒也是他的。
郝宿却心知肚明,只见他对陈鋆笑了笑。
“如果您喜欢的话,稍后我可以将配方写下来,调配并不难。”
这回范情没有再阻止,陈鋆不禁多看了对方一眼,那杯甜酒已经被他喝了一半下去。
玩味的视线从酒杯上又移到了郝宿身上,没有从管家那里发现什么,最后又移开了。
“这么热闹,我来迟了,真不好意思,现在下注还可以吗?”说话的声音算不上多抱歉,反而充满了玩世不恭与随意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引了过去,来人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,一举一动都仿佛是被规范过的标准,但就是太过规范,看上去反而显得僵硬。
如果仔细观察的话,会发现在场的人对于来人都不是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