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给梁德平再打麻醉剂,因为那会影响cake的口感。
这应该不是aaron第一次犯罪了,他拿着针的手异常稳。哪怕他正在缝一个活生生的人,对方痛苦不已的嚎叫,也还是面不改色,甚至还用有商有量的语气道:“等味道再好一点的时候,我会用最锋利的刀子把你的胳膊切下来。看在你这么美味的份上,宝贝,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。”
aaron一点点地缝着,很快自己的手上也染满了血。他毫不介意,并且在缝好以后将手上的血舔干净了。
合格的fork是不应该浪费cake的血的,地毯上那些不是浪费,而是艺术品。
“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,我很快会回来。”
aaron将室内的温度调低了几分,然后就把人扔在了客厅,径直去了洗手间。他一点也不担心梁德平会逃跑,从容到在原地走了几个舞步。
梁德平整个人因为痛苦瘫倒在了椅子上,被缝好的那只手还在往下渗血,不停的发抖。
他另一只手在上衣口袋里摸了一下,没找到手机,裤子里也没有。好像他被扎晕之前,手机从口袋里掉下去了。
该死!这个时候掉链子。
aaron洗手的时候并没有关门,洗手间的水声淅淅沥沥地钻进梁德平的耳里。
梁德平竟然奇异地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,aaron就是有意的,他在品尝着他的害怕跟恐惧。
越是恐惧,对于他来说就越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