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戴屏蔽贴的cake都会屏蔽掉自己的关键部位,但每个人的关键部位都是不一样的。一般来说,什么对fork的吸引力最强,他们就会选择屏蔽掉那样东西。
有些人屏蔽掉的是皮肤,有些人屏蔽掉的是内脏,而郝宿屏蔽掉的则是体/液。他身体上所有液体的味道,都会引发fork的极度疯狂,越难得到的味道就越醇美。
眼下范情只品尝到了眼泪和唾液,便已经如此,若是再得到更多,怕是会变本加厉。
郝宿的表现看在fork眼里,是cake在畏惧之下本能的顺从。
郝宿的顺从使得范情更高兴了,他没有觉得这是不对的。fork们除了没有羞耻心以外,他们其实也没有什么正确的判断是非的标准。
以前范情会用道德法律来约束自己,现在在自己心仪的cake面前,他只用最原始的思维来想事情。
因为喜欢郝宿,所以就要得到他。因为他是cake,所以还想要吃掉他。
比起繁琐的追求步骤,这样直接把人带回家要更符合他们的思维。至于郝宿愿不愿意,喜不喜欢他,一点都不重要,他已经拥有这个人了,对方也只能是属于他的。
“cake在圣诞节的时候会很危险,跟我回家。”
“那你会保护我吗?”
郝宿的下巴上有一个明显的红痕,连眼皮上都被小狗咬出了一点,讲话的时候眼泪还没停下来,香甜的味道让范情不由自主地还想再去舔。
但他却伸了一只手将人抵开了,连挨着对方的腿也暂时移到了另一个地方,明明他们近在咫尺,一下子好像又隔得特别遥远。
一个cake在这个时候跟fork进行对话,并且还问出这样不可思议的问题,本身就是荒唐的。
郝宿看上去满是破碎,然而又有一中温柔的强大,丝毫不像是被索取的那一方,于是连带着那个问题也不再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