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在故作镇定,但等真的感觉到了手里的存在后,范情也还是心跳加速到了极点,眼睫掩饰一样垂了下来。
只是两人的位置,除非他闭上眼睛,否则不管怎么样郝宿都还是能看清他的变化。
缝隙当中,能够发现郝宿的身上已经染了片透明,接着就又被逐渐的下落掩住了。
等范情将手再放开的时候,连耳尖都红透了,还没开始人就想跌下来。掌心不得已撑在了郝宿身上,堪堪秉着一点力气将剩下来的事维持下去。
仙君从未做过这般的事情,每次的轻微都是在他几百年来的自我认知上践踏颠覆。
而在这个时候,他还要看着郝宿,有意地不去压抑半分声响。
背一弯再弯,曲调被弹奏得怪异又多变。范情处在一中极度的拉扯当中,身体是那样的快乐,可心里又是那样的难过,于是眼泪掉得根本就停不下来。
到了最后,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了。
受体质影响,范情在这件事情上的力气实在有限。可他停下来也无用,因为郝宿不会帮他。
是他自己要将人抓来,所有的后果也要自己承受。
折磨的程度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再上升,就好像他被虫子咬了一下,偏偏双手被绑住了,于是只能通过一点一点的摩/擦来缓解痒意。
刚刚觉得好上了一点,又因为没有力气不得不停下来。
就这样来来回回,迟迟得不到解脱,反而将形势变得更加糟糕。
“郝……郝宿。”
“嗯?”
无可奈何之下,被绑住双手的人只能去跟始作俑者求救,然而他低沉的嗓音却使得范情最后一点微薄的力气也就此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