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都没有。

范情宁愿郝宿骂骂他,也好过这样心平气和地来跟他说话。

他不舍得郝宿自己在心里生气,又没办法放开他,所以让郝宿来恨他是最好的。

眼里的水光越积越多,范情始终没有回答郝宿的问题,而是朝对方更靠近了一点。

空着的那只手将魔尊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,一如他们曾经无数次的亲密,范情单手搂住了郝宿的脖子,右手捏着面具的边缘,在唇瓣相贴的时候,摇摇欲坠到了极点。

是如此不合时宜的发展,然而郝宿没有拒绝这个吻。从浅尝辄止,到反复碾磨。

渐渐的,扣在一起的手分了开来,在郝宿的手按在范情的后脖上时,冰凉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衣袍上。

谈话随着这个吻开始不了了之,情火不再被有意克制,洞府内香气弥漫,只教人不断沉沦其中。

“郝宿,我……握不住了。”

范情似乎格外喜欢叫着郝宿的名字,从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以后,总是会这样喊着他。

无数的主动都随着这两个字被他交到了郝宿的手里,心甘情愿的。

郝宿第一次帮范情缓解由炉鼎体质带来的渴望时曾经叮嘱过对方,如果拿不住面具了就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