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在郝宿面前的人只是他,对方答应的对象也只有他一个人。

“仙君,需要我怎么做?”

郝宿在范情仰起脸的时候又问了对方一遍,他没有叫他的名字,只是称呼他为仙君。

这样点名了立场的称呼,反而让彼此间的异样更多了。

范情的脸庞再次升起了温度,他突然觉得,或许那天晚上郝宿没有摘下布条是件好事。

仅仅是这样的注视,就已经让他有些情难自已,若是那时候郝宿一直看着他的话,可能还不需要做些什么,他就已经再三地交代了。

“我只要想起你,就会、很想要……”

“想要同我亲近,是吗?”

郝宿凝视着范情已经昳丽非常的脸,给他说完的话又添了一个后缀。很想要和很想要亲近是两个意思,前者的重心在于郝宿,而后者的重心在于亲近这个行为。

“仙君不必害怕,拥有炉鼎体质的人在跟他人欢好以后的确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通常他们会比常人更渴望亲吻、拥抱这种亲密性的行为。是我考虑不周,情火固然要压制,然而一味的忽略,却也会酿成无法预知的后果。这样吧,在取得异宝之前,仙君如果想要同我亲近的话,可以随时说出来。”

魔尊似乎很快就适应了两者的身份,并且一如既往的体贴。但他将意思误会得太彻底了,不是想同你亲近,是很想要你。

范情看着郝宿的眼睛,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第二遍了。

在魔尊眼里,仙君不过是受体质所限,加上跟他无意中有了一次亲密,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。

从来就不是范情本身如此。

所以他愿意在最大限度上给予他帮助,在他克制情火的过程中满足他的渴求。

范情不想让郝宿发现,他是一个内心如此肮脏,跟表面全然不符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