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有点不满足一样,将两人的唇瓣贴得更为紧。

左手不再抓着郝宿的头发,而是抓了抓被子,让两人中间只隔了一层衣服。

这是一种极为新奇的体验,多年来的立身理念在土崩瓦解。

“嗯……”

范情双眼紧闭,手只在郝宿宽大的袖口处攀走,没有做其它的事。

他亲着人,感受着人,大脑在自己的努力下开始眩晕了起来。

相较刚才,范情的动作慢下了许多,可还是像蜗牛一样,总归不是一成不变的。

范情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残酷的刑罚,叫拶刑。它会先将拶子放在手指上,,而后用力紧拉,十指连心,一瞬间你就能体会到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痛苦。

而现在他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被拶子罚着。

受拶刑的人会痛得无法说出话来,范情则是另类的不能言语,脊线在这一刻无端显出凄美感。

郝宿的胳膊被紧紧地抓住了,但范情并没有停止亲他。【审核员好,这里到下面也都只是亲,没发生别的】

香气在鼻尖缭绕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
范情眼中霎时便因为生理上的酸涩而涌出眼泪,郝宿的嘴唇被范情吮得前所未有的重。

人蜷得好像要就此藏到他的身体当中去,只是片刻后又失去了所有的力气。

“哈……”

声音近在咫尺,范情像是一尾从河岸里被打捞上来的鱼,整张脸都埋在了郝宿的肩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