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医生在冰冷之下,撕开残忍的真实面目,他并不是能被肆意挑衅的。
范情自站起来的那一刻就无从招架,连身子都是全然靠着对方才能勉力支撑着。
他期期艾艾地求起了饶,根本就没有半分矜傲模样,点头的动作都透着可怜。
郝宿往下瞥了一眼,叹息一般开口:“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。”
膝盖曲起,似有若无的,又不肯给到底,叫范情崩溃的层面更广泛了。
“看来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顿,才能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医生收回了腿,学生却被思维支配,想要再次赶上去,却被一只手不留情地推开了。
紧接着,他几乎是被半拖半拉地带到了演讲台上。
郝宿并不怜香惜玉,将人掷在了演讲台的桌子上,手指轻微一勾,对方唯一的衣物便敞了开来。
这场演讲到这里已经变了性质,上面的人只要稍微转头,就能看到底下坐着的那些人是如何的瞠目结舌,又是如何的目光恳切。
“下面我们来分析人体构造,感谢范情同学的示范。”
医生扬了声音,微型麦克风离范情很近,声音也就放大了无数倍。
他整个人都处于眩晕的状态,四周是各种各样的目光,他被医生压在这样大的桌子上,暴露出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