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里有多少限制,亦或者是有多少规则,对于郝宿来说都是无效的。

只要他想,亦可以接管下这个个人域。

郝宿能让房间变得更加明亮,能让玫瑰变得更加枯萎。

他还让范情的嘴里哼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腔调,但随即,又让对方安静下来。

郝宿俯身见范情双眼迷茫的模样,也不说话,只微微一笑,将绅士的礼节发挥到了极点。

“情情自己准备,好不好?”

郝宿拉过了范情的手,他叫他自己来准备这一切。

在这个时候,他又去强调范情的身份。对方是个人域中一切的主人,包括他在内,他都应该负起责任。

身份跟当下情景的反差,让范情的手根本就没有力气,可郝宿真的一点也不帮他。

“知道要怎么做吗?”

“知……道。”进来之前,范情看过这方面的资料。

“不对,要慢一点。”

郝宿见他一副眼睛都闭起来的模样,恶作剧一般将他的手拉住,在他的耳边细细地把话说清楚了一遍,紧接着又放开了。

即使郝宿是范情想象出来的人,但对于后者来说,明面上他也是存在着的。可此时此刻,范情却真的是自己动了手。

对于范情来说,实际上是他自己教导着自己,自己向自己坠毁。

床头的玫瑰跟随主人的心意,娇艳欲滴到了极点。

郝宿牢牢按住了范情想要就此收回的手,看着他红潮深深的脸颊。一张漂亮的脸上几乎挂满了泪痕,睫羽沾湿,嘴唇边缘也不成样子。

过度的表象跟纯然叠加,凸显出了一种极端的引诱。

美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,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