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骂得越多,范情的眼泪就要流得越狠。
除了郝宿以外,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控制的,可即使腿抻得笔直,他也没有将这里改变分毫,甚至还让自己迎合着郝宿。
“原来情情喜欢我说这样的话。”
范情将要弓起来的时候,郝宿偏偏停了所有,手掌贴在他的下颌处,移动间,指尖的晶莹便印在了他的唇角,叹息一样的语调。
“好变态啊。”
他这样一句话,还有将指尖探到嘴里的动作,通通都叫范情溃乱不已。
郝宿却对现状视若无睹,连话都没有停下来。
“情情喜欢自己的味道吗?”
整齐的床单已经被底下的手拉扯得不成样子,连身子都倚过去了半边。
范情长大了嘴巴,花香掩盖住了弥漫出来的味道,却不能掩盖住郝宿被弄脏了的西装。
他低泣不止,然而氛围只更加靡蔓。
“看来是很喜欢了。”
重新占据了被放弃的,没有再半途而废。
由郝宿给予的总是比自己擅自得到的更为澎湃,浩瀚无边的淹没感让范情一度不知道该怎么去呼吸。
他的脸都被憋红了,眼里瞧着也有几分红,声音高昂,嘴里不知道说了多少胡话。
西装外套已经不能再见人,手上也满是脏污。郝宿不在乎地看了一眼,重新扣住了范情的手。
先是让范情的手替他扶正了眼镜,再是将他的手当成了手帕一般,慢条斯理地把属于范情的东西擦在了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