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灵魂都要飞出来的感觉即使经过了一整晚,也仍然无比清晰。

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
郝宿不但事先准备得充足,事后也了解得很全面,在他这样的悉心照顾下,除了无法避免的酸痛外,范情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。

他给了他完美的第一次体验。

不说话的时候没发现,说话了才知道原来嗓子全都哑了,范情顿了顿,跟郝宿实话实说:“嗓子有点疼。”

“起来喝口水。”

郝宿比范情先醒,水是一早就倒好的,现在温度刚刚好。他坐到床边,用手托着对方坐了起来。

被子往下滑了一点,露出了肩膀上几不可见的齿痕,是从背部往前面咬出来的。

两人一个衣服整齐,一个未着寸缕,偏偏又这样靠在了一起。

等喝完水以后,范情躺了一会儿也起来了。不过走路的时候姿势要多怪就有多怪,连坐下去也总觉得还在昨天的状态里。

他们订的房间是在顶层,此时拉开窗帘往下看去,景致一览无余。

范情突然有些可惜昨天没有跟郝宿看看风景,现在再想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曾经郝宿在家里跟他说,那也不行了。

以他的架势,不说管家,恐怕到时候整栋楼都会听到他们在做什么。而且,他周一能不能醒过来去上课都还不一定。就算能,也是跟现在一样,一眼就会被人看出来。

“我们这几天先住这里,等你好一点后再回去。”

郝宿将一切都计划好了,宿舍里两个人的东西早就让人收拾妥当送回了家里,高考都已经结束了,他跟范情的事情管家也不会再看着。

“过几天高义他们要弄个聚会,你睡着的时候他给你发消息了,可以顺便去看看,地点就在学校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