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婪又迫切的拥住人,睫毛湿得都粘在了一起。即使是在这个时候,他看上去也仍旧是纯然一片的模样。
“好了吗?”
教人想要狠心撕碎这副美丽与孤冷。
可郝宿没有,因为他明确的知道,目之所见不过是虚假,范情的种种早已溃散,他亲手将自己撕碎在他的面前。
不留任何余地的。
真正想让人拉着一同坠入深渊的,应该是郝宿。
见到他的不理智,见到他的放纵,哪怕一丝一毫,都足够使人更加疯狂。
吻回到了原处,抽屉拉开又关闭的声音近在耳畔,却无暇顾及,只有断断续续的询问声响起。
“可以吗?”
可以吗?可以吗?现在还可以吗?
瓶身冰凉,滚落在腿侧,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牵引,以至瑟缩不已。
下一刻就有一只手将其拿开了,盖子又一次被打开,声音清脆。
“可……以。”
不管郝宿怎么问,都是同样的回答。及至古怪的感觉席荡,范情猛地偏过了头,喊出来的声音破碎不已。
“呜……郝宿……”
想要抓住郝宿的手,才伸出去就被人反控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