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看到的不光是范情一个人,郝宿要比他更早一步。
范情手上的沐浴露还没有冲干净,掌心圈住的地方显得尤其腻滑。郝宿将人往自己身边拉过来了一点,从手臂开始替他将身上的泡沫都洗干净了。
只不过每接触一分,范情就要多攀住他一分。
落下来的水跟泡沫一起流进地漏当中,耳边只听到水流“呜呜”的轻鸣。
彼此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,闷哼在淋浴停止的那刻溢出,范情抓紧了郝宿的手臂,耳边是他没有停下来的话。
“我跟情情是一样的。”
他们是一样的,所以不用为了这个而害羞。
“还记得你替我补习的时候说的话吗?遇到不会的地方要先把相关知识点记一下,再进行思考。”
每一门学科都是如此,正式开始前,郝宿在浴室里好好教了范情一些知识点。
“记住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范情趴在郝宿的肩膀上,一大颗眼泪又砸了下来,脚趾骤然蜷缩着,人更是抖得不成样子。
两次都是在郝宿的面前发生,两次也都是因为郝宿。一个是间接造就,一个是直接赋予。
浴室的空旷让声音放大了许多,感觉也加倍了。
郝宿一手拥着范情,一手拿着淋浴喷头简单冲了一下。在范情懵然的状态中,分别替他们两个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,而后又给他披了件浴袍。
不方便系带子,只能简单的拢住,却又要比穿戴整齐更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