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一再地往椅背上背着,浑身发软得坐立不住。郝宿手上用了力,将人抱了起来,而后两人互换了一下位置。
他坐在了椅子上,范情则是跨坐在他身上。所有的重量都倚在了郝宿身上,但更方便了这场尚未停下来的亲吻。
室内有暧昧声响不断,范情被郝宿捏着下巴,尝得都快要变熟了,有时甚至连吞咽都来不及。却也仅仅如此,再多一步是没有的。
衣领的扣子没有扣好,敞出一片雪白,因为当下的形势漫出了极为漂亮的粉。范情颤着睫毛,腔调带了哭音:“郝宿,我满十八了。”
椅子本就小,两个男生这样抱在一起,空间已是万分逼仄,可范情还是一再地要往郝宿身上挤去。
两人俱是呼吸不稳,靠近的桌子上摆了一张相片,正是他们穿着校服的合照。里头看着有多规矩疏远,外头就有多亲近逾矩。
郝宿闻言一笑,替人拉好衣服道:“那也不行。”
温柔得不容反驳的语气,声音却也是有些沙哑的。见范情眼底尚有氤氲,又亲了亲他的眼皮,而后将人往怀里搂紧了几分,好叫范情能够贴着自己,得了片刻的满足。
“情情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为什么要过来找他。
虽然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,但范情也被抱得十分舒服。郝宿在家里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,范情稍微一动,就能感觉到他们是在一起的。
愉悦随着压迫源源不绝地在脑海中呈现,范情过一会儿才在郝宿的耳边道:“我想你想的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