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情,要先停一停。”
郝宿将人搂在怀里,未免将人激得太过,不肯再继续吻下去。
意识都已经茫然一片的人根本听不清楚郝宿在说什么,范情只知道好好的吻突然没有了,身体上的难受一时加倍了起来,仰头委屈地掉了掉眼泪。
“为什么……不亲了?”平时冰冷淡漠的人用着完全破碎的语气,哀求一般地问道,这副模样实在太惹人欺负了。
吻复又进行了下去,但到底还是把握着分寸。等真的彻底结束后,郝宿抱着范情休息了好一会儿。
他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栗着,双眼失神,嘴巴微张,唇角透着晶莹之色,原本的红色经人品尝过后显得更为艳丽。因为皮肤白,所以嘴巴一圈的红肿就格外明显,一看就是被人缠磨已久。
唇珠跟舌尖都透着麻意,是被郝宿吮得太过,好几次范情都被他如此逼得掉了泪,却只仰头好更方便对方的所作所为,一点也没有后退或逃避的意思。
乖得想叫人更加过分对待。
郝宿知道范情的情况,因此只抱着人,没有再做额外的事情。
“好点了吗?”
第一声问话许久没有得到回复,范情的大脑还在回味着方才的迭荡,等郝宿摸了摸他的头发后,才渐渐有所缓神。
“嗯……还有一点点。”
“那再歇一会儿?”
“好。”
人就在郝宿的怀里,连位置都没有变化,范情恢复了些力气,忽而将郝宿搂得更紧了些。
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郝宿如此回应,如果不是周六那天发生的事情,有郝宿的暗示在前,万纵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在后,或许他今晚也没有这样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