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代入对方的想象,就让他的精神到达了一种难言的高/潮。

他甚至做了一个梦。

不再是单独的想象,而是郝宿来帮着他。在梦里对方就是像现在这样站在自己面前,总是温柔又包容的看着他。

他的每一个感受都被他掌握,在须臾间将狰狞的面目暴露得彻底。

范情倏的垂下眼皮,不敢去看郝宿,生怕会被对方发现自己的那些下作想法。同时在感觉到什么的时候,身子又僵硬了一瞬。

一旦对自己的原则放低,身体也就会越来越失控。

眼皮抑制不住的开始泛热,范情觉得嗓子里似乎都要立刻溢出某种声响。他模糊的应了郝宿一声,表示马上起来了,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此刻看着也有些红。

“眼睛怎么红了,是没睡好吗?”

郝宿就站在床头的位置,见状担忧地问了一句。

他的声音跟昨晚的梦境重合了起来,仿佛下一刻就要上演着限制级别的事情。

范情压了又压,还是不小心哼了一下:“唔……有、一点。”

实在太糟糕了,跟郝宿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早上他就因为虚无的想象变得这样。还有,他刚才是不是听到自己的声音了?

神情敛得越发厉害,范情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脸上被压出来的印子也更红了些。即使当下有些不适合起来,但继续窝在被子里的话也只会让情况变得更无法预料。

又是那种清冷中带着艳绝的绯意,是美的,郝宿凝视了范情片刻,心中自然生出了一股喜爱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