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孑然一人发痴梦,而是他久别重逢的好运气。
宁跃喃喃:“…还想要。”
“嘀咕什么呢?”
这回陆非舟摘了围裙,宽松的居家服松着三颗扣子,锁骨下面有一处好明显的牙印,想也知道该是把人弄得狠了才得了这么一口。
宁跃赶忙打哈哈:“没、没啥。”
他掀开被窝:“想上厕所…”
陆非舟伺候他穿衣服,光溜儿,满身深红淡粉的痕迹,宁跃一低头就被吓到了,“啊”得无辜又可怜,一眨眼又凶起来,嚷:“---你!”
内裤就别穿了,干脆直接光屁股得了,陆非舟将他抱起,等到卫生间里再放下:“扶好。”
听声儿还很得意哦?
宁跃回身赶他走,又抢他拖鞋,连打带推地把烦人家伙关到门外,他扶在洗脸池上,一边放水一边回味春宵,不消片刻就偷乐起来,哈,期盼好几载,终于也是有性生活的人了。
今日第一餐饭做好了。
鸡蛋肉松卷饼淋番茄酱和沙拉酱,八宝粥,灌汤包,清蒸鲈鱼,鸡蛋羹,糖三角。
宁跃的凳子上多了个抱枕。
他拿着筷子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,瞎乐:“我像坐月子。”
陆非舟似乎得意到忘形:“嗯,昨晚还说要我等着,今天就给我生一窝。”
宁跃脸一红,以糖角包堵嘴,不吱声了,脑袋里全是高潮迭起的销魂快感,待这一口甜腻腻咽下去了,他才岔开话题道:“你今天没去上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