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钩子是井底村的油贩子”?
冬青自言自语道。
这个范围可就有点大了,井底村有十几个油贩子呢。
老留信说:没关系的,这个钩子是一定要找出来的,钩子不除,以后我们村将永无宁日。只要大家擦亮眼睛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这个钩子奸细还是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。
听到老留信如是说法,刘不安伸出了大拇指!
至此,行兰和行听才知道井底村竟然还遭遇这么大的一场变故,好在有惊无险。
但是心里对冬青都又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。
众人在喝茶,冬青去了锅屋做饭,不大一会就炒了几个小菜上来。
酒足饭饱之后,刘不安对行听说:先生,你好不容易回来了,要不就在家多住一天吧。
我要回去了,大家放心,回去我就亲自督查王老板被骗一案。
行兰,行听致谢后和刘不安拱手作别。
家里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儿,行听也正有此意,于是刘不安给行听留下一匹快马,带着他的县大队成员回县城而去。
剩下自家的人,也就没有了拘束,一家人胡乱聊了一会家长里短的,冬青对行兰说,我先出去一趟,找一下自卫队的几个小队长合计一下,该从哪里入手找这个钩子。
行兰说:我和你一起去吧?
冬青回答!不用了,你走了那么远的路刚回来,又没吃上什么饭,先去床上躺着休息吧。
说罢,冬青出去了。
她先找到尤六佃,让他通知怀汉松和安皮宝到自家的保管屋碰头。
保管屋现在成了他们几个开会商量事情的固定地了。
冬青先去了保管屋,尤六佃去分头通知了。
欲知冬青他们开会商量,如何找到这个钩子奸细的好办法,下一章继续!
“钩子”,是当地人对内奸的别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