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福见到白祈欢快的摇着尾巴。
白祈揉了揉来福的脑袋。
雪狼把自己的脑袋也凑了过来。
不摸就一直贴着,白祈只好也摸了摸。
一狼一狗跟在身边,等待火车近站。
当车笛声响起,当蒸汽填满整个车站,一辆满载货物的火车在“吱嘎”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。
白祈拿着准备好的慰问品,来到车窗前,敲了敲门。
车窗里,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。
他的手还是锁在方向盘上。
“你要的酒。”
白祈将酒接了下来,给对方两包不同口味的咬人饼干。
“这趟车,开多久了?”
“五年。”
“还要开多久?”
“十年。”
劳改15年,不知道犯了什么事。
“你呢?要在这里呆多久?”
“我啊,不清楚,可能一两年,也有可能十几年吧。但就算我走了,这里也还是我搭理。”
“因为那只狗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十年后你还在这,我可以帮你把狗带走。”
“你有办法?”
“有啊,我可以帮你把整个车站搬走。”
这……
这方法我也能想出来!
“没有高级点的办法吗?”
“没有,这里与它永远绑在一起了。”
来福没心没肺的摇着尾巴,一脸没有发愁的感觉。
白祈揉了揉来福的脑袋。
一旁,雪狼也脑袋凑了过来。
白祈象征性揉了揉。
“这条狼卖吗?”
“不卖,我亲戚。”
“哦……”
雪狼亲密的在白祈的戒指上蹭了蹭。
“要发车了,下次聊。”
“一路顺风。”
火车发动,刚散去的蒸汽再次填满整个车站。
“好好看家。”
“汪!”
白祈一摸兜,把尼鲁温送的雪茄拿了出来给来福叼上。
算是奖励他的。
雪狼也凑了过来讨要烟。
“女孩子抽烟不好。”
雪狼不依,白祈找了一瓶酒,倒了一小杯,“喝点酒吧。”
这下雪狼满意了。
来福汪汪叫了起来。
白祈拍了下狗头,瞬间不叫了,再次舔着脸蹭了过来,小尾巴摇的很欢乐。
离开车站。
白祈向周围看了眼,寻找一个身影。
好像有几天没看到海蒂了。
不知道那丫头最近忙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