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祈接过钥匙直接走了进去。
留下小丫头红着脸,想要辩解什么,可大婶拿着报纸根本不看她。
让她独自着急了半天。
来到房间,白祈就将沉重的毛皮大衣脱了。
窗外,昏黄的路灯下,白雪急匆匆的落下,将视野填满雪白。
“你真要把这小猪做了?”
“不。”
“那你说……”
“明天再换一家就好了,同样的理由还能用很多次。”
小丫头彻底无言。
这是彻彻底底的欺诈!
此刻小丫头并没有意识到,白祈已经开始下锚了。
但在小丫头的包裹内,行为笔记上,已经将一切记录了下来。
“今天要出门吗?”
虽然睡了一路,但她并没睡好。
此时非常的疲惫。
可白祈要出门,她又必须跟着,这是她的职责。
“这里你熟吧,有什么好玩的地方?”
丫头想了想,过去,她的母亲跟她讲过不少贵族喜欢去的地方。
可迄今为止,那些地方她都没去过。
“听说黄金之城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地下角斗场,不过我们带的钱并不多,去那里恐怕消费不起。”
钱,一个熟悉的字眼。
让人头疼。
“还剩多少?”
“两枚金币,这本是我一个人的出行费,并不包括你的。”
话语间,丝毫不掩饰对白祈的怨气。
两枚金币,相当于两口之家的平民一年的收入。
“这么少吗,看来我们急需找一个人渣,除暴安良下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说话间,房门敲响。
白祈示意开门。
头戴老式礼帽,西装革履,鬓角有些许斑白的老者出现在眼前。
“请问,这里是爱德华律师的住处吗?”
这是一个管家,一打眼白祈对对方的身份有些许的把握。
因为他的岁数不小,身子却笔直,尽量做出亲厚有礼的样子。
“是,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