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八卦,公孙大娘拿着今日的菜钱,笑眯眯走了。
阿翠几个忙着把菜洗干净拿入厨房,周舒侗若有所思上了楼。
郑柔儿这怪病太巧了,她有点怀疑是不是沈嘉远让人干的。
有这怀疑的不仅她,知书同样也是这么想的。待周舒侗上楼后,知书立刻逮住白二逼问。
白二真觉得有些难受,那日他是去了郑家,但真没怎么着。不过就是用了点迷烟,然后警告还处在昏昏沉沉状态的郑柔儿,不许接近沈郎君。他长得虽说和皇上没得比,但至少相貌堂堂,怎么就成了可怕的男人了。
啊,白二不然想到,定是那日他们带的面具过于吓人。
而周舒侗那边,来到书房时,沈嘉远检查完课业正准备离开,看到她这么巧进来,立刻笑了。
“我和阿侗可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沈山在心里叹了口气,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惯不怪了。阿爹每次看到阿娘,都会变得傻傻的。哪怕这次他不是准备走,也会说‘我和阿侗可真是心有灵犀,心里正想着,你就出现了’,或是‘阿侗可是知我也想你了’。
唉,阿爹可真是一点点都不顾虑一下他这个小孩子的感受。
周舒侗上来是想问问沈嘉远郑柔儿的事是不是他干的,可一看道儿子跟前那一堆高高的书,便一下子被带偏了,心疼道:“小山难得可以歇一天,你又何必抓着他检查课业。”
埋怨完丈夫,又对儿子柔声说道:“小山不用这么刻苦学习的,有时间多玩玩。妹妹正在后院和司琴姐姐玩呢。”
沈山一听到妹妹,有些心动了。不是他想玩,实在是妹妹很可爱,他很愿意陪她玩。但刚才阿爹说必须要把策论再看一遍,他不敢贸然离开。
看出儿子已有些动摇,沈嘉远开口道:“既然你想去和妹妹玩,便去吧。”
沈嘉远此时心思都在周舒侗身上,正巴不得儿子离开,继续留在这也是妨碍自己和阿侗。
“谢阿爹。”沈山高兴站起身,蹬蹬蹬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