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舒侗委屈巴巴,幽幽瞥了眼沈嘉远,心里哭道,扎的不是你,自然这么说。当年扎手指验血,护士姐姐也这么跟她说,不疼的,就一下子。可等手指被扎破,疼得她想骂人。
心惊胆战看着李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针灸,烛光映射下,金光闪闪。周疏通恐惧到寒毛直竖。然而真一针扎下来后,她楞住了。
皇上没骗人,还真不是很疼,能忍受。
李太医扎第一针的时候小心翼翼,看皇后没什么反应,也不喊疼,赶忙三五下把其他穴位给扎上。
一番捣拾过后,周舒侗的打嗝总算缓解了,至少是隔一段时间才打上一个。
临睡前,周舒侗咬牙切齿和沈嘉远表决心,以后晚上她一定注意饮食,再吃那么多就让她胖成猪。
沈嘉远一脸严肃点点头,心里却是半信半疑。
周舒侗难受,抓着他衣襟要要求道:“我要是做不到,就是欺君,陛下大可惩罚我。”
不下狠心,她也怕自己做不到。
沈嘉远听得眉头拧得更紧,心道,看来皇后这次是真的伤到了。
这一夜,周舒侗一直睡得不是很踏实,甚至离谱得梦到自己怀孕了,肚子鼓鼓的,惊得她不知如何是好。
下半夜,地龙烧得整个屋内暖烘烘的。周舒侗口干舌燥,半睡半醒间要水喝。
沈嘉远摁住欲下床榻的皇后,哑着声音到:“朕去给你拿。”
说完,下榻去给她倒水。
一摸,搁在案几上的水壶水都凉了,便又出到外间,让人给加了点热水,这才端进来给周舒侗喝。
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周舒侗也没想那么多,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,倒头就又接着睡觉。
第二天,目送沈嘉远去上朝后,阿翠战战兢兢问她,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