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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在心里暗暗叹气。唉,经验不足,也没人提醒,这次出行她并没带些小玩意备用。如今拿得出手的,也就这一手字了。

她不知,能得皇后墨宝,那可比金银珠宝都贵重多了。一些原本矜持害羞,不好意思作诗的人,在听后也蠢蠢欲动。

待司琴端来笔墨纸砚,年轻的小娘子们一个接一个蹦出来吟诗。

还好此行所带女眷不多,年轻的女眷就更少。不然周舒侗真担心自己手会写废。写完最后一首诗,她无比感激沈嘉远怕麻烦的毛病。不然她今日绝对要废了这右手。

无语了,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,竟然做了首《翠华山秋日》,长度怕是赶上《长恨歌》。

又是经验不足的血泪教训,下次说作诗,一定要限制题材。

她这边弄完,去打猎的郎君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,并分出了胜负。

回到帐篷内,周舒侗好奇谁得了第一。

沈嘉远冷笑道:“意王的彩头被曹四郎得了。”

曹四郎?在周舒侗印象中,长安姓曹的权贵不多,脱口问:“莫不是曹国公家的?”

沈嘉远哼了声,认同了她这猜测。

周舒侗笑了,暗道这曹四郎还真是心宽。自她命人把《曹国公夫人语录》在长安城贵妇圈广而告之后,曹国公和曹国公夫人就羞于露面。这次的秋猎名单她也粗略看过,并没看到曹国公几个字,便以为他们没来。没想到儿子来了,还表现的那么耀眼。

“皇后笑什么?”沈嘉远觉得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,曹四郎得了这彩头有什么好笑的?

“没什么,就是想到了曹国公夫人。”

提到曹国公夫人,沈嘉远自是也想到了那本语录,难得勾了勾唇。

他这个皇后,可真是半点不吃亏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