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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想让我怎么将功补过?”周舒侗隐约知道这话是个套,但没办法,不得不跳。

“你给朕想个法子,明日早朝要如何罚那个为曹国公开脱的大臣。”

害,原来是这个。周舒侗顿松了口气。死道友不死贫道,简单,她随便就能想好几个。

“陛下何不让他亲自去国公府请曹国公,曹国公一日不上朝,他也一日不用来了。”

沈嘉远侧过身,带了几丝愕然打量着笑吟吟和自己说话的周舒侗,半响才道:“皇后这主意确实不错。”

“谢皇上不罚之恩。”周舒侗领悟到这话背后的意思,忙谢恩,把这将功补过给坐实了。同时彻底松了这口气,这一关总算过去了,以后可不能再随意揣测圣意了。

沈嘉远采纳了周舒侗的建议,翌日早朝便这么做了。

那为曹国公说话的臣子悔的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,暗骂自己多管什么闲事,如今好了,真和曹国公同进退了。

下朝后,沈嘉远龙心大悦,让李内侍去库房挑了几样首饰,给两仪殿送去。想起来立她为后以来,还没赏赐过她什么东西。

李内侍开心应下,并问:“陛下,这赏赐用心一点,还是稍微用心便可?”

沈嘉远拿笔的手顿了顿,勾唇道:“用心一点吧。”

皇后这次出的主意不错,且这些日子因有她,他头疾缓解了不少,就为这,也该赏一赏。更何况,夫妻一体,赏重一点,让大家知道皇后受宠。

这次李内侍应的愉悦多了,去库房挑好礼物后,还亲自给两仪殿送去。

周舒侗莫名其妙得了一堆赏,有首饰、布匹、玉器、装饰品、甚至还有一座白玉观音。

把玩着那尊白玉观音,周舒侗琢磨着,这应该不是沈嘉远的意思吧,又或者,他不知道白玉观音又称送子观音?

不管了,周舒侗把这玉观音递给司琴,让她找个地方放好,还强调,把御赐的装饰品务必摆放在显眼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