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听到她形容皇上温柔善良,同样怔住了。一时之间都忘了如何还击。
郑柔儿看着呆愣的三人,以为自己说赢了,一副胜利者姿态走出酒肆。
知书忙把白二拉到后院,一脸紧张问:“陛下的意思,老规矩处理?”
白二摸了摸下巴,一脸悻悻问:“连公孙大娘都看出来了,怎么夫人就没看出来?”
“夫人那么……不喜动脑的一个人,哪懂这些弯弯。”知书本想说懒的,但一想这么说好像在说她不是似的,便改了口。
随后叹了口气,愤愤道:“都第八个了,陛下怎么就那么受外面那些小娘子欢迎。”,想他们在扬州不过三年,明里暗里向沈嘉远表白心意的就八个了。
刚来这开酒肆半个月,就有娘子借着各种名目想方设法接近。如是再三,沈嘉远不胜其烦,从此凡有女的对他表白心意,就让暗卫上门‘警告’。
慢慢的,扬州城出现了一种声音,但凡喜欢沈郎君的娘子似乎都会倒大霉。至此,想扑向沈嘉远的狂蜂浪蝶才消停了些,但也没有绝,总是偶尔会有一些不怕死的。
这次郑娘子,暗卫出手晚了,怕是要下狠手,将功补过。
也不知道下场会如何,但一想到暗卫的手段,知书就心里发毛。
那头,沈嘉远和周舒侗带着女儿在街上慢悠悠走着。走了好长一段路,周舒侗似乎都没停下歇脚的意思。
沈嘉远忍不住开始了各种假象。阿侗莫不是因为那小娘子的不高兴?莫不是吃醋?
只是在心里暗暗想,就高兴得嘴角上扬。
傻阿侗,真是傻。那样普通的一个小娘子,他怎么会放在眼里。这就吃醋,可见是真的爱惨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