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太狠了,每次被他折腾的时候,她都觉得自己是被放在热油锅中煎的咸鱼。翻来覆去,覆去翻来。
“真没有?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可信。”见她又想躲,沈嘉远干脆拿身躯压制住她,笑得双眸亮晶晶的。
呜呜,周舒侗好想哭,小声强调今日下午的事她已经忘了,如何去想。
注意力有些分散,这男人今日是用了她做的香皂吗?香的沁人心肺。
“哦,阿侗如今记忆是越来越差了,为夫来帮帮你回忆回忆吧。”沈嘉远说着这话的同时,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。
“呜呜呜,不用,忘了便忘了吧。”
“行,既然忘了,我们就重新学习。”
周舒侗:泪目。不愧是舌战群臣的男人,她真的说不赢。
可恨身子早已被他调、教得极为敏感,几番挑逗后,她便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。抵抗极为无力。
今夜的沈嘉远,像是一个辛勤耕种的农夫。为了在自己的这片土地上有所得,一寸一寸翻土,挥洒着汗水耕耘。
……
即便是秋天,经此折腾,两人也都大汗淋淋。
得到满足的沈嘉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一脸坏笑看着满脸潮红的妻子,问:“要传水吗?”
“不许。”周舒侗几乎是吼的,气呼呼欲站起身,谁料才下床榻,两腿却酸的差点站不稳,砰一声扎进沈嘉远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