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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景洲问她怎么认识那青年的,她沉默。

又问她和青年是什么关系,她也沉默。

叶景洲继续说:“沈鱼从你公司离职,你为什么一直拖着不批?他不要工资了自离你为什么还让保安把他强行带到你家里,把他关起来?”

沈鱼便是刚才那个漂亮青年。

女人还是沉默,可她开始微微握起的拳头出卖了她,证明她已经慌了。

不管叶景洲怎么问,她始终不回答这方面的问题。

可是时樱听到她身体里回答了,她身体里的声音有些癫狂,“因为他要走,他要喜欢别的人,他要敢走,我就把他关起来,我还要挖了他的眼睛让他再看不到别人,断了他的双手不让他碰别人,断了他的双腿让他哪儿也去不了!”

时樱听得眉心都紧蹙起来。

时樱见识过丧心病狂的毒枭,也见识过心狠手辣的杀人犯,可那些都是明面上的,干脆得很,就为了个男人而这样心理扭曲到癫狂的,还是第一次见。

幸好那沈鱼跑得及时,要不然,还不得被这女人给整成个人彘了?

人性真是个难以控制的复杂事物。

随着叶景洲的问题越来越尖锐,那女人终于装不下去了,她开始发疯,尖叫,拼命地挣扎,让他们把沈鱼还给她,否则还要烧了这医院。

叶景洲叫了人进来给那女人打镇静剂。

虽然他没有时樱这种听到人身体说话的本事,但他有的是经验,从刚才问话后她的一系列反应里,他已经诊断出来了,这女人是偏执型性格障碍,具体病症的原因还需要在她住院后慢慢了解,等确诊后再开始实施治疗。

依照她的情况,是绝不能放她出院了,还得严加看守。

结束后,叶景洲和时樱、容隐一起去食堂吃晚饭,去食堂的途中,叶景洲问时樱有什么要问的。

时樱问他治疗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