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越重要的人和事,他向来越有耐心!
耗了几个月,应该也够了!
翌日下朝,苏恒主动跑过去和窦学义说,自己昨夜去审犯人了。
窦学义听后虽诧异不已,但也两眼一亮。
这几个犯人关在刑部大牢已经好长时间,刑部尚书窦学义其实一直都有些不理解。为何半点有用消息都审问不出来,丞相不仅不给用重刑,还叮嘱小心留着这几个人的性命?
要知道这几个犯人,什么都审不出来就够让他烦躁的,偏还不给动刑。如果不是相信丞相做事向来有道理,他也不会一直压着。
压抑了几个月,这下还不爆发。
窦学义陪着着丞相再次来到刑房,嘿,好家伙,丞相终于舍得对犯人动刑了。忍不住摩拳擦掌,有些急不可耐想动手了。
这几个人昨夜被苏恒动过刑,正心有余悸,看到窦学义急不可耐准备大展拳脚的样子,竟然吓得头皮发麻。
其中一个较为白嫩的年轻男子惊恐吼道:“你、你们要干什么?”
被抓进来的这几个月太、安逸,安逸到他们都忘了这里是刑部,无所不用其刑的刑部!
窦学义正在放松手关节,按压的咔咔作响,歪了歪脖子,坏笑道:“当然是准备折磨你们。”
说的如此坦荡,仿佛折磨人在他眼里和喝酒吃饭一样平常。
苏恒找了张椅子坐下,冷眼看着窦学义走到挂满刑具的那面墙前,开始挑选刑具。就像一个准备上战场的战士,在挑选自己的兵器。
一会摸摸这样,一会拿拿那样,挑的极为认真,看得那几个犯人差点心跳骤停,恨不能拼死和他一搏,奈何被比胳膊粗的铁链拴着。
那个苏恒认得的,身材矮小贼眉鼠脸的男子还算能强装为淡定,对其他几人道:“杀人不过就一刀,慌什么,十八、十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