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咽了咽口水,有些怂地抬头,美眸轻颤,目光触及那满是危险的墨眸中,打算好好解释一下,“我……”
结果话还没开始讲,差点被男人的语气冻死。
“你先不要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
少顷,岳侯府死的死,被擒的被擒,无一落下。
“你们以为,抓住我爹就可以了吗?当真以为我们只会等死?”岳少辛身上受了不少伤,今晚被吓得不惨,却被宁长鸢刺激地不轻。
这样的感觉,就好像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掌控在手里,他们就像是个笑话一样,一无所知!
宁长鸢本来情绪还好,直到怀中这人的出现,彻底让他乱了心神,现在语气也不若方才那般漫不经心,整个人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危险。
“你说的,该不会是京郊的兵马吧?”白靳怀挑了挑眉,难得好心情地走上前,环着胸说道。
闻言,岳痕和岳少辛的眉头都不禁狠狠一皱,心里咯噔一声,涌现出极为不安的情绪。
白靳怀轻勾了勾唇,笑着道:“你说,如果陛下告诉姚正枢,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在太后已倒,他自己又朝不保夕的情况下,他会不会动用他一品侯仅有的几万兵马,来换得自己一线生机?”
“南祁枫想借刀杀人一箭双雕。”岳痕自嘲一笑,“当真好手段。”
岳痕已无反手之力,沦落至此,他也只能认,成王败寇罢了。
宁长鸢还有事,扫了跪在地上的几人,沉声吩咐道:“岳侯通敌叛国,意图造反,奉陛下旨意,押入大理寺候审。”
“通敌叛国的是太后,跟我无关!”岳痕最后还在挣扎。
“知情不报者,同罪,押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