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跟太师有直接关系的几封信件都是伪造的,其中有一封信,据臣所知,确为熙国密文,只是上面的内容,还请陛下恕罪,臣无能。”
当初搜的时候,白靳怀就跟他说过,搜出来的东西不要给任何人看,也不要告知任何人这上面写了什么。
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只要“烧掉”,内容就是你说了算,奸细的口供可以有,只是其他人不应该知道信件的内容。
因为这内容,只有墨深和白靳怀看过,再来……就是知晓这封密文存在的陷害者。
所以方才即使墨深说这信件与太师府毫无关系,岳痕也不敢对墨深所言提出质疑。
“那现在主要需要做的,一来是看这密文写了什么,二来……皇宫中还有奸细,且此人权位不低,要找出来就得多费些心了。”
南歌认真地分析。
“嗯。”南祁枫目触指尖上简简单单的几排字,至尊矜贵的面容带着狠绝,“孤原本只以为他们只是想要篡夺南朝的江山,没想到竟然敢……”
御书房的气氛再一次冷凝。
过了会儿,只留下南祁枫一人在书房,宁长鸢和南歌出宫了。
马车里。
“这次岳痕怎么会这么快跟你撕破脸,还以为他会过些时候。”南歌仰头,盯着宁长鸢岑薄的唇瞧。
宁长鸢爱溺地搂过南歌的肩膀,“再过十日,岳痕该回边僵了,而且这次,应该还有姚氏在推波助澜。”
“那他们这是等不及了啊。”南歌顺势靠在男人健硕的肩膀上,南歌动作熟稔,显然俩人没少亲昵。
“嗯。”
现在的太师府应该不会平静,索性俩人就坐在马车里,远远地望着。
南歌想起还是心中不忿,“你真不该让他们去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