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歌朝他挥了挥剑,调侃道:“还是表哥这位师父教得好。”
“贫嘴。”白靳怀轻笑着说道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跟哥哥一起去用早膳。”
“好。”南歌朝他笑了笑。
餐桌上,白靳怀给南歌夹了个水晶饺,“对了,这几日宁长鸢都没去上朝,被陛下勒令在府中闭门思过,你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闭门思过?”南歌惊讶地眨了眨眼,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在府中思过的样子,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你还笑。”白靳怀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“陛下也没有明说,但是一旦有人提起此事,他都是冷怒制止,还当朝责骂过说情之人,这让朝堂中很多人都觉得宁长鸢这次,是犯了陛下大忌,恐地位不稳。”
南歌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“听上去这么严重哦。”
白靳怀看她心不在焉的小表情,就知道自己的话她没放在心上,有些无奈,“宁长鸢一向都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,这次陛下铁了心没给他留面子,明显有打压的意思,朝臣都议论纷纷,甚至有人说宁太师这次,是被你跟陛下的恩怨牵连。”
南歌一怔,目光中带了几分心虚,小声嘟囔道:“他确实是被我牵连的来着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靳怀眉头狠狠一皱,“小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?”
“没有没有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南歌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白靳怀一脸怀疑地看着她。
用过早膳之后,南歌跑到了舅妈柳月茗的房间里,把这几日绣好的荷包拿给她看:“舅母,你看我绣得怎么样?”
柳月茗是出了名的温婉才女,她的女红也是一绝。
“这里针脚还不够细。”说着,柳月茗拿过针线,帮南歌处理了那一点点的瑕疵。
一边绣着,一边调侃,“我听你舅舅说,你未来夫君惹得陛下龙颜大怒,都好几日没上朝了,你怎的还这般心大,我瞧着,这几日你心情倒还不错的样子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太师跟你有仇呢。”
南歌撑着下巴,一脸悠闲地盯着她刺绣,“我这不是正知道他如今难过,才想绣个荷包送给他,哄哄他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