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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那次在断崖上,他受了伤,但是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,南歌无意间发现了,偷偷给他上药包扎,事后他去问她的时候,女孩儿却死不承认,还是一如既往地赶他走。

可是宁长鸢却没有任何怀疑,毕竟那样奇怪的包扎手法只有她一个人会,也只有她会打出那么丑的蝴蝶结……

“好。”南歌应声道,将心底的落寞感强压下去,她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宁长鸢了。

女孩儿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墨香,几乎是下意识地,就将自己的小脑袋朝他的胸膛贴了过去。

这样,仿佛能令人安心。

宁长鸢顺势环着她的腰,将她温柔地抱在怀中,女孩儿如今的模样,好似一碰就能碎掉。

南歌依偎在宁长鸢的怀中许久,久到她想了许多许多的过往,仿佛一闭上眼,就能看到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,站在雪山之巅挥鞭子的模样。

那样危险,却极致吸引人的目光,只一眼,就再也装不下其他。

“用了午膳再走吧。”宁长鸢垂眸,依旧舍不得松开她。

南歌从宁长鸢的怀中钻了出来,朝他笑了笑,“不了,我该回去了,外公说今日午膳让我陪他用。”

宁长鸢狭长的眸子半敛,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射出浅浅的阴影。

“好,公主还是回去陪白将军用膳吧。”

听着他语中带了几分幽怨的话,南歌不免轻笑出了声,“外公年纪大了,你一个做外孙女婿的,要多担待。”

一句“外孙女婿”成功让宁长鸢扬起了笑容,嗓音如琴声一般醉人,“臣都听公主的。”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南歌抬脚离开,手腕却被宁长鸢握住,南歌回头,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