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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你也别着急,会有你申诉的时候,到时候说话记得多过过脑子,别丢了武将的脸。”

凤译一张略黑的脸在南歌的冷嘲热讽下憋得通红,加之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,平白看上去多了几分滑稽。

“先押去刑部。”宁长鸢早就不想看到这个碍眼的人。

“发生这样的事按理说应该交给大理寺,凭什么去刑部!”凤译听到宁长鸢的话之后原本阴沉的脸色骤变。

刑部是宁长鸢的势力范围,他去了还有活路吗!

宁长鸢挥手示意将人弄走,语气没有丝毫起伏,“你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
景于动作很快,连拖带拽地将人从他们的眼前弄走了。

已经听不到凤译的声音之后,南歌盯着眼前的人,“跟着我出来的那些人,应该都被灭口了,不会只是被迷晕,凤卓没那么仁慈,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
“臣知道。”宁长鸢听南歌在认真地给他分析,唇角扬了扬。

南歌瞥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她纯粹瞎操心。

“不过,臣说有,那就有。”宁长鸢向南歌走近了一步,眉宇间舒展开来。

南歌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眼尾微微上挑,“太师这是打算栽赃?”

“嗯。”宁长鸢从容地点了点头,“这种方法用起来最省事。”

“你还真是坦诚。”南歌嘴角微抽,堂堂一国太师做起这般行经的事情居然没有一点负罪感,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。

“既然已经清楚谁是罪魁祸首,那‘证据’不过是形式,给别人做做样子罢了。”宁长鸢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
南歌红唇轻抿,随后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听上去太师好似很有经验的样子,你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?可还栽赃过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