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有什么用,在绝对的强敌面前,使了也不过是落了笑话。”
南歌不在意地耸耸肩,她刚刚竟然还露破绽,简直蠢到家了,若是硬抗,说不定还能多撑些时候。
“诶,表哥,你觉得我练了这么几日,有什么变化吗?”
南歌执起桌上的茶壶,给白靳怀倒了一杯,放在他的面前,有些期待地问道。
白靳怀如冷玉的俊颜上僵硬了些,他侧眸地看着她,在南歌满含希望的眼神中,略显无奈地说道:“没长进。”
看到对面女孩儿一脸哀怨的模样,白靳怀轻咳了声,安慰道:“不过小妹的剑舞得甚是好看,哥哥看了自愧不如。”
南歌:“……”还不如不说呢。
她是在练武,又不是跳舞!
见南歌白了自己一眼,白靳怀脸色浮现出丝丝难色,哄女孩子,他好像真的不太会。
“对了表哥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南歌问道,“平日里这时候你都跟舅舅在书房。”
“确实有事。”白靳怀说到此,手中的杯子转了一个方向,眉梢紧紧蹙起。
“之前北麟王世子去向陛下求娶的言论虽然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,因为后来陛下没答应,故而我们压下去不少。
如今不知道是谁在推波助澜,消息已经传到了宸国,据那边的探子来报,北麟王对公主甚是满意,如今已经在和宸国皇帝商量了。”
“什么!”南歌也是惊了,放在桌上的拳头不断用力,“这个胥容,早知道就不该那样放过他!”
“可这件事,不像是那个纨绔子弟做得出来的。”白靳怀解释道,“据可靠消息,宸国那边反而有意压制,这条消息是我们这边的人放出去的。”
南歌垂首,眸中的暗色渐深,“也对,胥容那个大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之前我去查过,他竟然派人来南国京都刺杀胥容,有他在,这消息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传到北麟王耳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