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容果断收住了笑容,打不过,惹不起,他闭嘴。
“马上天都黑了,我还没用晚膳,要不太师收留我一晚上?”胥容嬉皮笑脸道。
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?”宁长鸢点点头,“我倒是不介意,只是下次再帮你,可能都得费些劲。”
胥容一噎,宁长鸢的势力遍布南国,但明面上的居多,他要是再想躲,就会困难得多。虽然有人罩着是好事,可是下一次派来杀他的人,只怕会更凶残。
他还是少惹些麻烦好了。
见他沉默,宁长鸢也没有再说话。
将军府。
南歌坐在凉亭里,任由晚风扫过自己的面庞,拂乱鬓边的碎发,她有些冷,但脑子格外清晰。
“丫头,你受苦了。”白鸿熙长长地叹了一声,他拉过南歌的手,“我不止一次想进昭元殿去看你,可都进不去。”
“我知道的外公。”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南歌心中回暖,她眼睑微垂,落下一圈浅影。
他们待她的好,她都清楚。
“丫头,你知道今天宁太师来我府上,都说了些什么吗?”白鸿熙其实对宁长鸢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错,深沉得体能够掌控官场,卓然风华却不到处留情。
他对南歌的感情来得那么毫无保留,即使只听他讲,他也能辨出这男人已经动了心,活了大半辈子,他能看出什么真什么是假。
南歌心中隐隐有了预感,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想娶你。”白鸿熙嗓子微涩,没有多余的话。
南歌略微有些惊讶,她没想到宁长鸢就这么直接跟她外公说了,也没怕被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