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忘了?在下不会武功。”宁长鸢淡漠地往后退了两步,远离混乱,然后给他递了个“自求多福”的眼神。
见状,那些黑衣人果断放弃了旁边待着的宁太师,专心对付胥容一个人。
胥容嘴角微抽,他真想把手中的利刃给宁长鸢插身上去,虽然心里清楚这位爷不想暴露自己,可也不用幸灾乐祸吧!
房间里的东西被打翻了不少,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进来,可想而知类似的事情在这样的地方经常发生,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伴随着闷哼声和倒地声,黑衣人逐渐少了,胥容扣着最后一个人的脖颈,冷声问道: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狭小的空间里血腥味更浓郁了,面前黑衣人的嘴角流出了血路。
“不中用。”胥容将人扔开,正准备去洗手,却看到被打翻在地上的水盆,溅开了一地的水,和着血液,在往四周散开。
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帕随便擦了擦,“这里看样子是不能呆了。”
宁长鸢蹙眉,“换一家。”
说罢,俩人齐齐从窗户跳了下去。
天边暮色渐深,俩人选了一条小径,往京都中心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要是真打不过他们,你就那么看着我被杀?”胥容侧目,他对这一点很怀疑。
宁长鸢目视着前方,淡淡道:“不然?”
“果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无情,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,怎么就不能听你说些好听的。”胥容早就习以为常。
“你不会那么没用。”宁长鸢微微勾唇,若不是知道他的本事,又怎么可能会不管。
“我就当你说了句好话。”胥容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“不过你看了那么久,看出些什么来了?”